青春期的孩子总是格外敏感,对于自小丧母的莫关山尤其如此。家境优渥又有礼貌,长得乖巧又招人喜欢,谁不是或爱或怨?少年气盛心狂何曾口有遮拦,连带基金骂母几番红眼,称兄道弟要钱做事无下限,最后闹得拳脚相加生命危悬。

        约架这个事儿男孩们少年时都爱干,冲突原因可以简单粗暴但气势必然汹汹。莫关山没把这事告诉告诉任何人,大着胆子一个人赴了约,没带一个兄弟——他也没有兄弟。

        后来他被打得挺惨,身上东西也被扒得干净,感觉要死的时候突然有个人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睛像蛇一样锐利刺骨,不带一丝温度。

        那个人看着跟他差不多大,也是一个人,但他仅凭一个人就打趴了刚刚群殴他的那群人。

        以为他是莫关山的找来的帮手,于是又围攻上去。银色头发男孩手滴着血,却好像不知道痛苦为何物,如野兽一般舔舐自己的血迹。那群人被吓到了,怕真的杀了人,跑了。

        后来男孩蹲在他面前,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要不要我救你?”

        莫关山点头。

        “要不要做我兄弟?”

        他们都是一类人,特殊的、总是被伤害的,似乎天生就该惺惺相惜的。

        莫关山的眼角不知道是血还是泪,但他真的哭了,死命点头。

        男孩纯真地笑了,说:“我叫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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