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了瞅递到唇边的肉棒,又瞅了瞅先生,试探性地舔了一口,然后就看见骨伞幅度很大的张合了一下,如同活物一般。
哇哦。
你有点憷,又很期待,面对帝君,你有时候总是被他那种肃重感压住,不敢放肆自己的渴望,但眼下你渎神的渴望像蔓草般疯长。
你张开口,勉强含住了帝君的肉棒,舌头都被挤得几乎动不了了,不过骨伞轻轻蹭过口腔内壁,痒痒的,你觉得有些舒服,更多的还是能和帝君涩涩让帝君舒服的带给你的心理上的快感。
可惜你的快乐没有持续多久,太宰先生又加快了节奏,这下子你不得不将钟离先生的肉棒吞得更多,太宰先生也越草越深,你根本无路可退,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种奸淫,只能发出一点儿呜咽的闷哼。
坏心眼的太宰先生又对宫口发起了进攻,本来稍微合上了一点儿的宫口没想到敌人又杀了个回马枪,抵不住这样的冲撞,向敌人敞开了自己的怀抱,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一下子有很多液体溢出来,从下面,也从你的眼角。
好撑——
从未被开发过的最后的处子地终于也温顺地向太宰先生屈服,你彻彻底底被操开了,完完全全变成了太宰先生的形状,甚至能感觉到龟头在你身体里的每一次抖动,而这每一次的动作也会造就你触电般的痉挛。
宫壁温和地迎过来,枉顾它主人的意愿,或者说遵从她主人更深层次的意愿,试图从肉棒中榨取精液。
宫壁和宫口被摩擦的感觉太过剧烈,你手臂软得完全撑不住身体,全凭腰部太宰先生的手臂和钟离先生扣在你肩膀上的手稳住,但你还是有种滑落的趋势,于是钟离先生的肉棒狠狠蹭过你的上腭,火辣辣的感觉冲得你眼泪扑簌簌落下遮住了你的视线,朦胧中你听见钟离先生轻轻吸了一口气。
还没等你缓过来,就感觉到钟离先生的肉棒越探越深,你控制不住有点害怕,于是眼泪也流得越发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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