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和别人做的时候,也是一样么?

        他垂眸看着本来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抓痕和吻痕,印记很深,足以看出做爱时她的性交对象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骨子里狠狠地肏。

        他从未想过,她的身体原来那样脆弱,明明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但娇嫩得只要稍微用力一点就能轻易地在她的皮肤上印上痕迹。

        如果是他的话,会像那样没轻没重地弄疼荧么......?

        魈突然有些口干舌燥,无端地感到燥热。他想象她被压在身下时,那张粉嫩可爱的唇里会挤出怎样的哼咛呻吟。

        她会哭么?荧的眼睛那样肿,大概是哭过的。如果和他做的话,她应该会在到达高潮的时候叫他的名字,魈很喜欢她叫自己的名字,他无所谓在她心中这个名字究竟代表什么,但在他这里,这个名字所能代表得仅仅只有他自己。

        他同她十指相扣,发丝被汗水粘连勾在一起,荧被他顶的说不出话,身体紧紧相贴,眼泪大滴大滴地掉,抱住他的肩膀同他深吻,泪水口水汗水混在一起,听起来就糟糕得要命。

        魈没见过那样的她,哭泣、疯狂、意乱情迷的荧,他都没有见过。

        荧是冷的,是暖的,是美丽的,是圣洁的,是一切美好的结合体,但有人撕碎了他至深的那段往事,将他从未见过的她最不堪的一面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像是诱惑,又像是警告。

        很久魈才用他的手指抚上她白皙皮肤上的痕迹,荧吃痛颤抖了一下,听到他干巴巴地开口又重复问到:“哪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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