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提瓦特大陆似乎还不是现在这样,那里的人民热情幸福,环境优美舒适,她被人称为旅行者,与一位穿着绿衣的吟游诗人关系很好。
她会在他的节日里为他献上纯洁的花束,也会无奈地看着他在酒馆喝到烂醉。他为她写诗,将她的事迹吟唱到整个提瓦特大陆。
旅行的闲韵,她会收到远方的风带来的信件,和那些被世人所知歌颂英雄的诗歌不同,上面写满了最为隐秘的情愫,一行行的情诗里夹着永不凋零的塞西莉亚花,诉说着浪子的真心。
她睹物思情,也忍不住想念蒙德蒲公英酒的甘甜,两个人坐在风起地的那棵大树下,吟游诗人为她弹琴,卷走旅途的疲惫。只有她睡着时才会凑过去,伸手为她抚平皱起的眉角,很轻柔地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吻。空气中掺杂着蒲公英特有的清香,蒙德的风总是如此怡人。
......
这是她过去的记忆么?
荧突然觉得悲伤,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破碎掉了,从里面流出酸酸的水,将她整个人浸泡其中,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所措,悲伤转化成了心悸,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来晚了,徒留对方一个人等待这么久。
潜意识撕扯着荧的记忆,令她差点出现幻觉。她看着梦中最后留下的吟游诗人与旅人在树下依偎的场景一点点消失,意识回归,疲累到极致的身体和身下枕着的温热的触感无时无刻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她醒了。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温迪?”荧茫然地睁开眼睛,与那双盛满绿意的绿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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