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为荧的事情心浮气躁的他又把不长眼来找事的小混混全部揍了一通,跌跌撞撞地刚踏到家门,就被弟弟妹妹们大声训斥了。莱欧斯利无奈地举双手投降,在他们的逼迫下签下“再也不主动打架让姐姐生气”的保证书,半推半就地任由他们拉着自己去找荧帮忙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孩子们被他哄着又一窝蜂地窜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荧两个人。荧沉默地翻出医药箱,拍了拍床边示意莱欧斯利坐下。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多少有些别扭,可莱欧斯利的表情却很平静,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用荧觉得浑身不自在的眼神,看着她将用纱布将伤口细细包裹,最后在顶端打上坚固的结。
“......好了。”
每次被他蓝色的瞳孔盯着看时,荧总有一种被看透的错觉。她低着头快速收拾好医疗箱,几乎想要落荒而逃,拒绝两人的单独会面。
“......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莱欧斯利却没有让她如愿,他拽住了荧的手腕,蓝灰色的眼眸牢牢锁定了荧,像是野兽进攻前的前兆。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为什么不训斥他?
过去的时候,不是还会边数落他又去打架,边皱着眉头毫不犹豫地将沾满了药水的棉签往他脸上怼。他实在是憋不住笑容,只要稍微喊痛服软,荧就会放轻动作,无奈地看着他,轻轻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拖长了声音说:“你啊——”
他喊她“姐姐”。在这个家庭,每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称呼更像是一种链接他们之间的纽带,是他们家人的象征,这里的孩子都是这样称呼对方。
那么是从哪一天开始,他开始不喊荧“姐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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