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道,皇上属意的人是妹妹,可是妹妹入g0ng之前突发重病,爹爹慌乱无法,才叫臣妾顶替上的。”江采衣身子好似无力支撑般一软,扑倒在沉络足前,哀哀轻泣。

        这句话一出,就是将所有罪名往晋侯身上推,就是Si,她也要拉个垫背的。

        江采衣泪意楚楚的抬头,望进沉络的眼眸,“妾身之所以胆敢冒险犯这欺君大罪,是因为……”她一个哽咽,更紧的抓住了沉络的衣角,“是因为,因为臣妾早已倾心於皇上,不得已才央求爹爹成全的。”

        不待沉络发话,江采衣已然哭的梨花带雨,面孔苍白,毫无血sE,却看起来有种令人恨不得好好怜惜的脆弱。

        “九年前,妾才十岁,在曲江河边放花灯,那个时候偶然看到了皇上。上元灯节岳yAn楼上,皇上采了一朵睡莲,丰神俊朗,长身玉立,妾一直记得清清楚楚。”

        是的,她记得清清楚楚,至今不曾忘怀。韩茗儿是多麽心醉沉迷,有多麽削尖了脑袋想要入得g0ng门,这些年她都一清二楚。九年前韩茗儿入迷的那一幕,她更是看的明白,不仅如此,她还发现了韩茗儿没有发现的东西。

        b如说,皇帝在凝视丞相大人时的眼神。

        江采衣于辉煌烛火中缓缓起身,再深深拜下去,似乎正处在杏花枝头盛开的上元灯节,“妾拟将身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她眸光DaNYAn,紧紧咬了唇瓣,紧张无b。

        周遭里静得如同不在人世,静得能听到铜漏的声音。江采衣不确定皇帝是否能将她x口骤急如雨的心跳,是Si是生,都在他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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