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中满是疑惑，神情中的不解也不似作假。
可司马长空觉得，这事一定和她有关系，也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识脱口出口：“阿姐当真不知？”
此话一出，司马长空明显看到面前的女人沉了脸：“本宫今日睡得早，不过，皇弟这话是什么意思？阿姐应该知道什么？”她轻哼一声：“看样子皇弟并非是来告知本宫出了何事，而是兴师问罪来了。”
她甩了袖：“皇帝若是有话，直说便是。”说到此处，她突然顿了顿，微微翘起唇角：“本宫若是知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拉长的语调，好像满是恶趣味。
司马长空默了半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道：“是长空太着急了，若有冒犯到阿姐的，还请阿姐见谅。”
他不敢问，也不能问。
但他知道，林书遇一事，一定和她有关。
皇后薨了，宫中大丧。
关于丧事事宜，风叶半点都没有接手的意思，通通推给了司马长空，美其名曰，自己出宫在即，这些事儿应该他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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