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此行只有你一人,你可深思熟虑了?」阎罗天子凝重的盯着我,那复杂的眼神参杂着众多无解的情绪,我的直觉告诉着我,阎罗天子并非单纯顾虑我的安危而已,似乎有什麽不可告人之事,往常领案完叮咛个几句我便随尧一同入孽镜台,而这个孽镜台本是让受审判的灵T,看清每一世所造的因与果,纪人即是要到某世纪录祂们的因果,便以阎罗天子的孽镜台为媒介。

        「阎罗天子,茯苓不能永远仰赖师兄,且师兄也没有义务要陪着我护着我…」我向阎罗天子低了头,颈链的坠子在空中不定摆荡,原罪微微透着布料发热着,我连忙按着自己肩,强忍间断的刺痛,

        「茯苓,执念不只仅单一,也代表所有的事,你如此本王怎能放心让你去。」阎罗天子把孽镜台收回,长叹了一口气,他将掌心隔空放置在我的原罪前,一阵冷偶尔又一片暖,我深x1着气,一点一点调适T内的气,腹中交织的冷暖使我顿时眼前更加混浊,我匆忙r0u了r0u眼睛,这气息怎麽会是浑沌的,众神的气一向是没有劣质的,「是茯苓愚昧,尚未领悟,对不住阎罗天子了。」我抬起眸子,雾茫茫一片笼罩着我,「阎罗天子,茯苓不能理解,明明是最不利索的纪人,Y间地府却都待我甚好。」愧疚深深掐住我的颈子,无法喘息的感觉快淹没我的头顶,霍然锋利的话向我劈头而来,狠狠地碾碎渺小的我,

        「你也知道你是最没用的纪人,地藏王该感到开心吗?」

        伊邪那天噙着恶劣的笑容,轻蔑的把玩手中的三叉戟,「伊邪那天…你在这里做什麽?」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反S指间夹起降伏咒,我咬紧快撕裂的牙根,若愤怒能称之,我想没有言语能譬喻了,「当然是来看我心Ai的凌澈哥哥啊。」他悠哉地晃着手中的玻璃杯,挑衅的将杯子里的水洒溅出来,「天人,里面有侍卫招待着,怎麽到外头来了。」阎罗天子脸sE一变,嗅到情势将劣化,心底的不安油然而生,他急忙挥了手示意侍卫前来待命。

        「唷,这不是尧最在乎的茯苓小纪人吗,吾兄可还安好吗?」

        伊邪那天拖着慵懒的步伐向我走来,他g起一抹笑容盯着我久久未离开,见此人不知名的行动,警惕的侍卫才刚向前踏出一步,伊邪那天此时正对着我,猛地却手握三叉戟往後方一挥,一阵风飕飕刮起,侍卫不禁各个咽了口水,

        「别碍事。」

        他回头g起邪魅的一笑,被视线扫过的侍卫,都傻愣在原地,身T因恐惧本能之下无法动弹。阎罗天子警戒的口中念念有词,彷佛在传达着某种讯息。

        「你要做什麽,离我远一点。」

        我一步步向後退,手中夹的降伏咒一刻也不敢离身,待我转身想逃离之时,一个梁柱正笔直挡在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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