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说这可真是怪事,从没见过人要把帕拉伊斯特拉给独享了。加拉还向我打听是不是卡伊主人把朋友们都叫去开了一场私人的运动会,我有没有当天去那里侍奉他们。
这询问让我的脸sE烧红。对于加拉的好奇只能回报以支支吾吾。
如果说在帕拉伊斯特拉像是卡伊主人和我面对面的距离,在之后,卡伊主人像是朝后面退了几步。
有时候我感受到他的注视,我回视他的时候又只能看到他刚刚偏过去的头。结合起那天他对我说的几句意义不明的话,我觉得卡伊主人像是在等待我向他做出行动,也许我该上前捏捏他的手,也许我该上前将我的身T安置在他的身T之中。
但所有奴隶都奉一句话为圭皋。主人命令,我便执行,主人安静,我需沉默。既然不得命令,那我不必去做。
尽管来的最晚,我想我一定b艾丽娅甚至是翡狄还要与卡伊主人亲密了。甚至我认为我b他们都要了解卡伊主人的想法了。
第一次看到卡伊主人牵我手的样子时,艾丽娅倒x1了一大口的气,声音大到卡伊主人都可以听到。卡伊主人看向艾丽娅,艾丽娅低头做出认错一样的姿态。
倒是旁观着的我觉得卡伊主人想要的不是艾丽娅自作主张的沉默认错,而是艾丽娅把她惊讶的缘由和看法全都吐出来。
我观察到在卡伊主人身上,有一种神奇的窥探yu围绕着他,他想要了解他不了解的,即使他从来不说出来。
这么写倒像是我成了那只会说话的鸟一样,自己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卡伊主人说出他不乐意表达的话。
这乍一看,仿佛我像那鸟一样是忠心的仆人。可是我就算察觉到卡伊主人对我隐约抱有的期待,我也无法说服自己做出可能让他感到开心的行动。
察觉到和做到是两件事。不用付出努力就可以知道很多事情,但付诸实际就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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