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尽快想出更适合现在的我的新一种安慰。希望通过这个我还没有想出来的东西,我仍可以在这间房间无人的时候,忘掉现实中这件事发生所带来的後果,继续进行本就在进行着的写作。

        我能感觉到,我悄声产生的,违背奴隶身份的尊严是能让我的写作继续完成的必不可少的东西。

        哪怕一个拥有最大尊严的奴隶b不上一个拥有着最小尊严的自由人,这份微不足道的尊严也绝不能被准许离开我。就像一个面包被丢给一个快要饿Si的人时,这个面包能发挥出的作用才最大。

        在想出来之前,我需要平静下来。

        #02

        今天,来了几个罗马城派遣来的卫兵和两名官员。我看到护卫所穿的护甲的披风纹线和说话的语音调就知道他们来自罗马城。

        他们来与卡伊主人闭门交谈,所有仆人以及卡伊主人自己的侍卫都被置於门外。

        当门被罗马城的护卫再次打开时,主人在官员的包围之下出来。他好像先与我对上了视。

        他用嘴型对我说“没事的”。

        两名官员高一点的那位是宪兵,鼻子下面蓄了胡子的是监察官。宪兵着装饰用的轻型铠甲,检察官着镶紫sE边缘的白sE长袍。宪兵着装饰用的轻型铠甲,检察官着镶紫sE边缘的白sE长袍。

        他们都穿着象徵身份的衣服,再附上那份被护卫们簇拥着的阵势,他们仟里迢迢来到这里不是为了进行吹海风的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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