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这个声音的是,卡伊维持着一种坚决的眼神,仿佛他已下定决心迈出重要的一步。直面着他这样从未有过的坚决眼神,我感受到一丝与内心矛盾的刻意,仿佛他的决定只因维持着决心,一旦失去决心,那么这个决定就会b风吹散沙子还快地被抹杀掉。

        卡伊乌斯主动掐断了和我的对视,他久违地在我面前到他图书馆的座位上落座。

        铺开一卷纸,取用铜合金笔蘸取墨汁在一张小块的羊皮书写着什么东西。

        卡伊乌斯写完了拿绳子卷起了羊皮纸。他握着这卷纸走过来。

        卡伊乌斯将这卷不可能破碎的纸抓握成了碎掉的木头一样的破碎着的样子。

        这卷纸似乎有将一切尘埃落定的能力。一旦它写好,卷起来,就谁也不能阻止它发生、生效。

        他站在我面前,单手抓碾着纸,单手覆上他自己的眼睛。

        在被覆盖上以前,我看到他颤抖的瞳孔好像在承受痛苦,他海蓝sE的瞳孔因此扩大。

        他的手指深嵌进自己的手心,如同要将羊皮穿透。

        我看到卡伊乌斯的唇哆嗦着,几次他要开口,但只发出了虚弱的受折磨般的声音,这声音和我亲眼见到的经历鞭刑结束的奴隶贩子独自蜷缩在地上发出的疏解痛苦的哼声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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