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远方传来，又像是俯在耳边的低喃。
“你们不喜欢程翔，但你们喜欢征服他，凌虐他，对待他就像你们对其他被强迫的女人一样，他越是痛苦你们就越开心，直到你们玩够了为止。”
其中一个闻言就愣住了：“你在说……”
但才说了三个字就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有什么钻了进来一样，将那句话牢牢地刻了进去。
然后他们就发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紧接着齐齐眼神发怔。
顾若娇打了个响指：“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那五人同时回神。
顾若娇笑容纯真又善良：“咦，你们不是说要去找程翔吗？”
提到程翔的名字，五人眼中立刻浮现一抹贪婪的光芒。
“对，我们要去找程翔……”
随后五人一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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