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都被闷得红红的。
“真笨。”
他轻轻将滑落到脸上的头发拨到了后面，转而去了浴室洗脸。
余光瞥见角落墙上挂着的一个粉红色的塑料盆。
那是小奶猫洗身子时用的。
这让刑律猛地想起，当她还是小奶猫的时候，他曾不止一次将她从头到尾的洗了一遍。
还试过拨开她的尾巴，看她的性别。
指尖瞬间就像着了火一般。
他打开了水龙头，将手指放到了水下，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的手指没那么烫了一样。
良久，他才从浴室出去。
他前额的碎发被打湿，脸上的水珠也没擦去，沿着他的脸颊一路滑到了下颌上，缓缓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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