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进了教坊司了，还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装给谁看呢。”
“你别这么说。”秋桑一边整理自己的舞裙，一边替顾若娇解释，“她也是可怜，又聋又哑的，满门被灭就剩她一个。”
“她不就是仗着自己聋哑，在那装可怜！”
“许世子心善，见她孤苦伶仃，才会对她多有照拂。”秋桑意有所指。
这话引来其他姐妹的不忿。
“说的好像进教坊司的其他人就不可怜。”
这里大部分都是家里有人犯了事，被贬入为籍的，怎么就偏偏她能被人照拂呢！
“就是啊！难道就她一个人娇弱可怜了，秋桑姐姐明明比她漂亮，凭什么她得到优待。”
秋桑闻言勾了勾唇角，正想再说什么，就看见有人给顾若娇送了纸条。
她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划过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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