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男人的确是心软了的。
但也就一瞬间而已。
谢容暄慢条斯理地扯着她腰上的绦子:“真没有吗?嗯?”
她张了张嘴,犹犹豫豫:没……吧?
哪里还有刚刚写‘没有’时的架势。
谢容暄便轻掀眸子:“娇娇,求人办事可不是这个态度。”
顾若娇就颤颤巍巍地抓过一缕长发递过去。
意思是,以后头发都让你玩。
谢容暄眼里便跃起一抹光亮。
他焉能不知女子的头发只有夫君才能触碰。
现在小乐伎自己主动把头发送上来,是不是说明她其实已经将他当做他的夫君了?
但他还是摇头:“娇娇,这点诚意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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