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娇脖子就缩了缩。
她虚虚地伸出手指,轻轻隔着空气戳了戳柜子下的铜盆。
意思是,他写的也一样烧掉了。
谢容暄“呵”的重重冷笑一声。
顾若娇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这也不怪她啊。
谢容暄是何人啊,他写下来的纸张不能在这存放。
这教坊司平日里进出人这么多,又杂乱。
万一叫有心人利用了如何是好。
再说了。
他们之间的交流其实大部分还是他说她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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