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越嗅越觉得好闻,就越凑越近。
直到一个抬头对上他戏谑般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像个痴汉。
她耳朵倏地就烧了起来,磕磕巴巴着想要解释:“你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说完发现这句话更像变态了。
“我、我是说……”她脸蛋通红,窘迫得不知所措。
就感觉耳垂被他轻轻捏住。
柔软的指腹揉捏着她的耳朵。
她瑟缩了一下,但没躲开。
小巧可爱的耳垂都被他揉得红彤彤了起来。
“邹季寒……”
她声音软软的喊着他的名字,音色绵糯又娇,听得人心头都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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