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就发现老人一直在盯着他们这个方向看。
不知道是在看商云峥，还是在看她。
“他……”
她刚想说什么，迎面就撞上一堵肉墙，然后被扑面而来的阴气撩了一下。
商云峥捏着她脸颊抬起：“走路的时候就好好走路。”
结果小幽灵却自己抱了上来：“商云峥，他是不是看得见我呀？”
“他看不见。”
“可是他刚刚有在看我。”
“他只是感觉到你的存在而已。辛夷是他那一代中道行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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