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朵小玫瑰是不是有点太娇了,仿佛用点力就会折了一样。
他折磨过不少敌军,对着她却不知从何下手。
重了怕她哭,轻了她也哭。
还不能凶,只能哄。
因为她不会发脾气,只会抿着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他不由得想,以她这样的脾性,这些年在那个吃人不吐骨的顾家都是怎么过来的。
霍京墨摩挲着她的耳垂。
“三天后有个商会酒宴,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吗?可是……”她有些闷闷不乐,“我父亲常骂我嘴笨,万一……”
“万一什么?”
“万一、万一我给少帅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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