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苏慕白将她抱得很紧。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只是，一直紧紧地拥着她。
但顾若娇知道。
他是不舍得她的离开。
如果换做平常，他一定会说出口，让她知道他有多在乎她。
可是他没有。
因为他想让她能走得安心。
如果要带着执念离开的话，由他来。
苏慕白的心情又何尝不是顾若娇的呢。
顾若娇转过身来，手抚上他的脸，想最后一次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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