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顾若娇都不知道要说他狠还是说他蠢。
却见他露出了难过的神情：“因为除了这样做我不知道该如何让师尊心疼我，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做才不会被抛下。”
顾若娇要到嘴的那些讽刺的话就陡然哽住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心软的。
可是苏慕白也没有说错。
从小到大就没人教过他该怎么和别人相处。
他遇见的每个人连带他的爹娘，不是要他死就是觉得他是耻辱，要么是想折磨他的，要么是想利用他的。
他没有感受过来自他人的善意，更没有感受过别人给予的一点温暖。
就连要留下她，想吸引她的注意，也只是用自残的方式来获得。
可不管他做了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这叫顾若娇怎么生得起气来。
但她还是说：“就算……你也不该用这种方法，我不是告诉过你事情不一定只有一种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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