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丑陋的灵魂，也配用她男人的身体吗？！
或许是因为见她一直坐着，老人以为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孤一直都很钦慕你们这些鲛人，长的好看，不老不死。只可惜太过固步自封，只想安稳地守着那一方小天地，愚蠢！”
“可我就不一样了。”他放缓着嗓音，看起来就像个慈祥的老者，“若是我，定能将你们的族群发扬光大，让这片大陆都对你们俯首称臣。”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的脸，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看到她脸上的鄙夷，老者也不怒，反倒是更和蔼了：“你们鲛人不老不死，自然不懂我们凡人挣扎求生的痛苦了。”
“别人或许是求生，但你……”顾若娇冷笑着站了起来，“你充其量就是苟且偷生。”
看见她还能站得住，老者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但片刻后，他又一副不在意的表情，依旧笑眯眯：“苟且也罢，偷生也无妨，但我活着，这就是最重要的。”
说着他转动了手中的戒指，地面上突然就出现了不少红色的纹路。
这些纹路十分奇特，还散发出诡异的气息，令人感到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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