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在人间徘徊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更何况他还是鬼王，如果连控魂都做不到，那他这些年不是白活了。
“当然这些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他是不会让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出事的。
一开始顾若娇还奇怪来着。
他有什么事做，所以会不在她身边。
后面才知道，原来是阎罗王嫌他老杵在忘川河边太碍眼，一身煞气还赶不走，就干脆让他帮忙收拾厉鬼。
当然条件就是允诺他能自由在人间界行走。
而顾若娇病来得猛，但好得也很快。
不过保险起见，陆衍夜里还是和她保持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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