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鸵鸟一般捂着耳朵,整个人都缩到角落里,拒绝正视已经发生了的事。

        孙羽峰越发觉得无趣。

        他戴好手套,将小猫从笼子里抓起来,用力将其摁在了地上,拿着刀子在小猫身上左一下右一下,十分随意地捅了一刀又一刀。

        做着这些的时候他全程都没什么表情,仿佛杀鸡一样。

        可人杀鸡是一刀封喉,直接给个痛快,他则更多是在欣赏每一刀给手下的动物带来的痛苦,以及动物哀嚎的声音。

        直到小猫的惨叫越来越弱,最后再也不动了。

        孙羽峰无趣地丢到刀子:“真是无聊。”

        随后懒懒的看了眼已经不会哭,而是目光发直,不知道在看什么和想什么的孙妈妈身上。

        “我出去走一走,你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说完,孙羽峰就插着裤兜出门了。

        可他并没有带走一屋子的血腥味。

        很长的时间后,孙妈妈才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她看着满地的鲜血,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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