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对她说：“顾若娇，抬头看着我。”
顾若娇反射性地照着他的话做。
惶惶不安的眼眸对上他无波如深海般的眼睛，原本该感到恐惧的她却奇异的平复了下来。
感觉到手心里包裹的指尖逐渐回暖，滕子川才缓缓舒了口气。
“又看到了可怕的事情了？”
她点点头，鼻音听起来又可怜又委屈。
滕子川想了想，问她：“这是你没法控制的？”
她再次点头。
她的这个能力是被动性的，不是她想叫停就能停的。
这也是一开始原身十分抵触殡葬师这个工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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