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游鱼节节败退,却退无可退。
因为男人原本横在腰后的手改为了按在她的小屁股上,托着她的腿缠上他的腰。
他将她放倒在办公桌上,这个姿势能让他吻得更深入,让他可以更加为所欲为,而她无法逃离也无法反抗。
只能柔弱无助地软在怀里,由他肆意撷取,直到他心底里的那头野兽满足了。
程时见怜爱地抚摸着她都被吻得红肿了的唇,眼眸幽暗,侵染着侈欲。
“可以吗?”
“嗯?”
被吻得迷糊了的顾若娇还没回神。
他就又重复一遍:“可以吗?”
什么可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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