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宥琛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被她这么一激就要动怒。
可一抬眸就看见她眼睛通红，眼泪汪汪，像个小可怜，那到嘴的话就怎么都凶不出来了。
“你、你别哭了。”
“我才没哭！”小丫鬟不认，就是无声掉着金豆子。
燕宥琛下意识想给她擦泪，可他不便于行，眼眸不自觉就黯了黯。
“好，你没哭。”燕宥琛放下手中的书，“过来。”
“不要。”
燕宥琛抬了抬眉，又要生气了。
可看着她终究还是没能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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