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着他的衣裳,故意将其弄得皱巴巴的。
“你怎么能这么霸道!”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纪瑾遇握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撩起眼皮望着她,“可是就算你害怕了,厌倦了,我也不会放你离开的。”
顾若娇心下微梗,哼道:“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
“那些都不作数了。”
“你可是探花!君子一诺千金!你、你怎能说反悔就反悔呢!”
“我从来就不是君子,我骨子里就是个商人,是你爹爹、我义父教出来的!”他颇为理直气壮。
“合着你这意思,是说你的奸诈狡猾全是从爹爹那里学来的咯!”顾若娇叉腰瞪眼。
“这不叫奸诈狡猾,不过是就事论事。”纪瑾遇极为不要脸,“当初之事既没白纸黑字写下来,也无人证,谁能证明?如何能作数?”
他言之凿凿,明知当初来往信件早已烧掉,就当着她面颠倒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