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公的房间走出後,我便来到大厅,阿母正在吃我买来尽孝的苹果,而且连皮也没削,整颗,就往嘴里啃。

        「阿母啊,你牙齿全是假的,不要啃一啃整排假牙都掉哦!」阿母那活动式的假牙,花了大约六万的金额,本小姐可是也有帮忙负担。

        她放下苹果:「你不要诅咒阿母,掉了就找你!」人家只是好心相劝,怎可能是诅咒呢?

        我坐下阿母一旁的木椅:「最近家里有什麽事吗?我好久没有回来了,因为忙工作的事……」

        她先是愣住一会,再是注视我然後开口:「你知道吗?前几天你大姑来探望阿公时,她问了关於你的事。」

        我冷静了,镇静的听她说:「你大姑问,你的幻想症是否还有,状况好点没——阿母都不知道要怎麽回应了。」

        「你就说好很多了,也帮我转达谢谢她的关心。」我低头,接着沉沦。

        阿母叹了口气,眼神憔悴:「那你告诉阿母,你何时才会振作起来,你给阿母一个时间、一个期限,阿母就不追问。」

        好起来?一个期限……我并不晓得期限在西元的哪一年,几月几号,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也许到了白发苍苍,我还是持有这种病,心病。

        阿母,请原谅我的逃避。

        我看了挂在墙上的锺,便开口:「时间不早了,阿母我们快点去,朝天g0ng吧。」还未等阿母的回应,就拉着她的手,提起包包,往朝天g0ng迈进。

        当然过程里,不时的对话,阿母总以有点气愤的话语来表示她的情绪:「急什麽!」这句话应该是本小姐说的才对,殊不知方才是谁在急,谁像个憋尿的小孩在那边急着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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