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之前所有让她感觉到不安的事情如今蓦然穿成了一条线,她突然好像找到了一切的源头,这样一切说来便都说的通了。

        徐太后之前为什么突然对她可有可无了起来,如果不是她积极地向徐太后抛出橄榄枝,恐怕徐太后便也早已有了后招。

        她的酒楼这般出名,季洵不可能没有吃过,再加之年底宴饮频频,季洵市场出入在这里,不可能一点都不吃。

        不对,徐太后心机深沉,必不可能只留了这么一手,把宝全都压在季洵吃不吃,又吃多少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

        蒋琬一把抓起许洛的袖子:“劳烦大人跟我走一趟。”

        许洛也知情况不妙,他是分得清轻重缓急之人,更隐隐有种预感,也许他期待已久的飞黄腾达便近在眼前了。

        但即便是在此生死存亡之际,许洛赶紧把碗里还剩的东西几口塞进了嘴里,这才赶忙跟在蒋琬的身后匆匆上了马车。

        蒋琬带着许洛进府的时候,正是午后,季洵在院子中着人摆了把摇椅,此刻正悠哉哉地坐在摇椅上,身上披着厚厚的皮毛毯子,整个人微微偏着头,似乎是被太阳照的暖意融融的,十分舒适,眼睛合着,像是睡了过去。

        蒋琬原本匆匆的步履却忽然缓了下来。

        尽管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却也不忍扰了季洵安眠。

        季洵其实并未睡着,他近日愈发惫懒,总是不想动弹,精力也不济,却又很难入眠,因此虽然此刻周身疲惫,思维却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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