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属於光秀的的淡紫sE非但没有因为时光的流逝而在他心头褪sE,反而深刻起来,深深刻在他的心坎里,想抹也抹不掉。

        这刻再见,心里竟然有些震撼。

        尽管是荒山野地,此刻落在信长眼里,也有其动人的地方,如血的落日有它温柔,枯萎的花草也有它们的美丽。

        下了马,光秀走到信长身前默默行了一个军礼。从上方俯视,光秀尖细的鼻子轮廓更为突出,本来已经瘦削的脸蛋b上回见面时还要清减一些,脸sE苍白带点憔悴,眼眶有着淡淡的暗影,这都是光秀马不停蹄赶过来的最佳证明。

        一直看到发怔,信长也忘了免去礼节,直到兰丸尴尬地唤他一声,他才如梦初醒地把光秀拉起来。

        没有不自然和抗拒,光秀任由信长将他拉起来,抬眼与他对望,然後唇畔泛起一个浅浅的轻笑,像是以这样的一个笑容,就把曾经受过的伤害通通抹去,但再隐含的讯息是——

        他再不愿忆起。

        信长知道他和光秀之间将有一道无法修复的裂缝,而光秀则选择用布把它盖住,装作什麽都看不见……

        信长慢慢发开手,背过身子前行,「既然光秀你先到,现在先跟我和家康商量作战对策吧。兰丸,你先替我安顿明智军。」

        光秀跟在他身後低声问道:「信长大人心里是不是早有一套应战方法?」

        信长回头赞赏地看了光秀一眼,「武田军的铁骑兵来得既快且猛,就像地狱的鬼一样凶悍。可是,他们一旦失去最厉害的铁骑部队,那就什麽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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