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所有战前预备也做妥,信长还有什麽事情要他去办?
信长没好气的看着家康,伸手到他面前道:「拿来!」
「哈哈!朋友一场,我也只是想帮你构思一下,当作答谢。」家康笑着自怀里掏出一张纸,然後在桌面上摊开,是一份建筑草图。
信长很快就回绝他的好意:「心领了,别把自己想得那麽重要,你不是我的什麽人,如果不是可以藉机消灭武田家,我才不会看你一眼。」
最重要的是他从未听过家康会筑城,Ga0不好他在建筑这方面b自己还要差,把自己相中的土地交给他,城塌了怎麽办?
光秀强行忍住笑,可是还有一点笑音逸出。早听得信长和家康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家康本身也是以信长为首的街童组织的成员,听那个多嘴的秀吉说,那时信长还叫家康「三河的弟弟」。
也许信长平日对人是冷漠了一点,说话也是得势不饶人,可他终归对这位好友是刀子口,豆腐心,私底下总有温柔细心的一面……
温柔细心的一面……温柔细心的一面……那麽是否就代表他也有兽X的一面?就像那晚他强行要了自己一样,要自己像在妓nV一样在他身下SHeNY1N……
光秀强行压下肠胃翻腾的呕心感觉,右手揪住左臂,揪得很紧,连指头都白了。
植在心里的那根刺,光秀拔不掉,因为要拔掉它,自己先得要花更大的勇气去正视它。
有多少人可以堂堂正正去面对自己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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