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秀仍然没有放手,合上眼睛道:「我只是在想,当年我背负着姑丈的本怀找寻一个明主……那时候,我所祈求的,是一个怎样的国度?」

        好像跟他幻想中有什麽不同,可是他无法抗拒,偶尔回头一看,他才发觉他为信长改变了那麽多。

        灭朝仓,平浅井,毁武田,多年来他浴血沙场,一直为信长不断除去所有绊脚石,独有屠杀百姓的界线他不容自己超越,可这战所为,杀尽杂贺一族,昔时的光秀再与今时的光秀相b,还是同一个人吗?

        「光秀,玉子的伤算是稳定了,晚一点我就派人送她回去阪本城。」

        光秀终於放开那只没有生命的小手站起来,仍然在背着她,没有回头,「归蝶,我用我的刀,伤了玉子。」

        浓姬难过的别过脸,「光秀……」

        「当时玉子有留手,可是我没有,差一点,我就杀了自己的nV儿……」

        浓姬不由踏前两步,伸出一双纤臂,彷佛想从後抱住他,可是看到迎面向光秀走来的信长和兰丸,她终究收起手,没有触碰光秀分毫。

        光秀没有回头看她,而信长眼里没有她。

        她与信长成婚多年,将她的一生都投资在信长身上,为他出谋,为他持刀,是夫妻,亦是战友,可每夜同矜共枕,总是相顾无言,什麽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他们都说不出口,即使互相拥抱,他们亦觉彼此相隔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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