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亲生nV儿的幸福。

        就像当年信长所下的一个命令,让阿市成为柴田夫人,绑住了胜家,也困住了阿市,这样就是一生。

        「就这麽办吧。」信长忽然笑得很贼,「光秀,你道我们像什麽?」

        光秀反问:「像什麽?」换作是往日,光秀或会被他这种邪恶的笑容弄得不知所措,不过现在,这已经激不起他的反应。

        信长依然笑得很高兴,「像一对忧虑nV儿婚事的老夫妻。」

        光秀被他看得有点不自然,目光不自觉投向房间某个角落,这种真诚的笑,他实在无法用喜悦去回敬信长,现在他的心,有不安,也有猜疑……

        「信长大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小声地,他鼓起勇气启口。

        「想问什麽?」

        「假如有一天我Si了,你会不会为我而Si?」

        寂静,是信长给他的回答,然後信长「噗哧」失笑道:「光秀,我觉得你这个问题像个小媳妇想证明她的男人Ai不Ai她。」

        浓姬不曾对信长如此,因为他跟她可算是知己,明白彼此需要什麽,可是他的侧室吉乃却常常问这种问题,好像不问。他们就不能再是夫妻似的。这些话每次听入耳中,信长也是觉得啼笑皆非,甚至有些烦躁,想不到现在光秀也会问相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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