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後连一点点尊严都要被夺走,这教浅井长政怎样安息?而且看着自己妹妹痛苦的样子,作为哥哥的信长觉得很有趣吗?没有怜悯,就连一点对亲人的怜惜都不剩,这样跟禽兽有什麽分别?

        秀吉yu语还休,也不知道怎样为光秀解围才好。光秀的每一句说话都是这样的不留余地,句句都在削信长大人的面子,字字都在坏信长大人的雅兴。

        「光秀,我不过是在开个玩笑而已。」信长状似无奈地说。几近要爆发出来的怒气,到最後关头还是忍住了,想不到光秀就是这样的不能玩。

        倘若连小小的自尊也不愿留给浅井长政,那麽他为什麽要让浅井长政於天守阁呢?

        光秀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释然,握紧被长袖里的手,一言不发地转身而去,如此被人漠视,信长已经忍无可忍,一掌击拍身前放着酒菜的小几,喝道:「站住!」

        光秀一顿,依言转身过来,浓姬适时cHa口,不让他们再僵持下去,「光秀,昔日在稻叶山城每逄有宴会,你总会应我父亲的要求在众宾客面前献舞,你我分别多年,你的舞我依旧的怀念,你能再跳一次吗?」然後再补充一句:「为谁都好。」

        「哦呵呵呵呵!我只知道曾是倾奇者的利家和他的侄儿庆次能歌善舞,想不到光秀大人也一样。」秀吉立即接口,完全不让信长和光秀有cHa话的机会。

        「呃……想不到光秀大人也是同好,光秀大人就为我们助兴助兴吧!」收到秀吉眼里传来的讯息,利家也配合地说道,然後又偷偷扯一扯胜家的衣服。

        胜家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故意轻咳两声,说道:「被阿浓夫人这样一说,倒g起我的兴趣,就不知道光秀大人是否赏面。」虽然他对这个多次易主的明智光秀感到很不屑,但是刚才唯有他那挺身而出,这份勇气,胜家亦不得不佩服,至少证明光秀并非一个喜欢阿谀奉承的人。

        经他这样一说,其他人也陆续附和,冲淡了刚才严肃的气氛。

        阿市向光秀投以一记感激的目光,道:「光秀大人你就不要拒绝吧!麻烦兰丸替我找三味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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