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秀拿住扇步下台,恭敬地把它们送到信长和浓姬面前,信长自他手中接过,真心赞道:「刚才的表演,很JiNg彩。」

        那般JiNg湛的舞技,那般唯妙唯肖的神态,若非是舞蹈之神,也不能跳出这样动人的舞蹈,唯独美中不足的是,这样充满激情和怨恨的舞蹈并不适合清雅的光秀。

        光秀是不该扮演凄楚的厉鬼般若的,他应该扮演潇脱淡雅的风神志那都。

        光秀抬眸,看到信长面上罕见的温柔,笑意亦偷偷的攀上嘴角,然後轻喘一口气道:「信长大人,我想先行退席。」信长闻言,脸sE立即难看起来,光秀忙道:「请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累而已。」

        信长手中握住仍然残留着光秀T温的摺扇,内心竟然有些撼动,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秀的舞吗。

        他点头道:「那麽你先退下吧。」

        光秀向信长行了一个礼便静静的退下,浓姬略带嘲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这样是挺扫兴的,不是吗?难得你可以忍,正常的话,我表哥难免会被你责罚。」

        「阿浓,我b较喜欢开门见山。」

        浓姬一手支着额,仔细观察信长面上的神情,「你对我表哥是特别的,至少,你对他有对别人没有的耐心,你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麽,我终於有些明了。」

        「那,是什麽?」

        浓姬顽皮的笑起来,曲起指敲一敲他的额际,大有深意地道:「这个答案,自然是你亲自找出来才有意思。」她伸手取过一瓶由家臣献上的花酿,打开封口凑到鼻前嗅嗅,满意地点点头,然後不徐不疾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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