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光秀其实听不懂的他在说什麽,只见对方久久没有给自己拿酒便挣扎起来拉住信长的衣衫,又把整个人都赖在他身上,两手不规矩地乱扯他的衣服,口里不断的叫着:「花酿、花酿……你一定偷偷的藏在身上!」

        信长很想把他退开的,只是光秀很快又赖在他身上,一双造次的手也已经把他的上身脱光,「搜清楚了没有?我没有偷藏你的花酿。」

        酒能乱X,果然不假。信长又好气又好笑,如果他偷偷告诉别人,他织田军的明智光秀醉後会成为另一个人,一定没有人会相信。

        找不到花酿,光秀明显非常不满,朱唇一撅,对着信长发呆了好一阵子,突然诡异的笑了笑,毛手毛脚地自他的腰身m0下去,「在那儿!」

        「放手!」上身都被他脱光了还要脱下身?枉他平日还是个谦谦君子,混帐!

        被信长这样一喝,光秀果真乖乖的停下来,轻轻地道:「不要走好不好?」脑海里被信长的吆喝而有过一阵空白,然後所有的心酸都一起涌上来,父亲、母亲、叔父、姑丈,全都不在了,连表妹归蝶也成为人妻,自己失去了所以亲人,就只有他一个人孤伶伶的。

        「光秀?」没头没脑说出一句这样的话,信长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是谁都好,都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留下我一个……」愈想愈孤单,愈想愈心酸,眼泪在眼眶中打滚。

        他一直都好想放声大哭,但他知道,不会有人停下来回首对他微笑,走远了就是走远了,一旦失去,就注定无法挽回,没有人会留下来为他拭乾眼泪,然後拉住他的手走下去。

        信长头一低,吻去光秀眼睫上的泪水。光秀身上带着的酒香也令信长觉得思绪凌乱,想不到只是酒香也能令人醉倒,或许令人迷醉并不是酒香,而是光秀本人。

        「你要我不走,可以。但是在你要求我不要走之前,我先恳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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