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麽?」信长听到他的话,脸sE难看至极点,额角青根暴现,一双眼几yu要喷出火来,恨不得把五右卫门撕成碎片,他的样子前看後看,再打横看打竖看,哪儿像跟P虫?说得他像个变态似的。

        看到信长已经临近抓狂的边缘,光秀只好把他拉到身後,像是教训小孩般对五右卫门道:「五右卫门,他不是我的下属,不得无礼。」

        「是的。」五右卫门乖乖的站好,瞥见光秀肩上渗血的伤口,他小声地问:「父亲,你的伤还好吗?」虽然杂贺孙市那sE胚有留手,但是他也害怕光秀会伤得不轻。

        「Si不了。可以告诉我吗?这回长岛宗教一揆,你是不是有份参与?」小田原城北条家有一宝刀名「村雨丸」,以五右卫门的X子怎可能放弃这价值连城的贵宝?除非他因为某些事而必须留在伊势长岛。

        五右卫门有些委屈地说:「嗯……我知道我做什麽都瞒不过父亲你,也不希望你这回可以原谅我。只是那些住在这儿的农民好可怜喔,他们不想被卷入纷争,但是织田军偏偏要把地盘扩展在这儿,还要打压民众的信仰,如果他们不反抗,就会失去所有。」

        信长不屑道:「就是因为他们盲目信从神佛,把一切都归咎於上苍,所以我们这国家才会停滞不前。」

        人的出生并不是为了成为宗教的奴隶,而是要成为主宰自己命运的神。

        神佛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麽?为拯救众生,为怜悯世人?一切都只是人们在自我安慰。

        其实只要每一个人愿意把命运的主控权紧紧握在手里,根本就不需要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保护自己。

        冷酷的气息让五右卫门有点要後退的冲动,这个男人嘛,明明什麽都没做,只是随口说一句,被他盯一眼,就令人有种恐惧的窒息,彷佛上天下地唯有他一王,黑暗而危险的气息直教人想离开。

        「果然是不能挽回了……」光秀垂眸,心想这回并不是宗教一揆那麽简单,而是宗教一揆加上土一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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