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三,你带路带到这儿就可以了,我来过这儿,我记得怎样走。」

        「什麽?」话音刚落,立即令护主心切的利三y生生停下脚步。

        浓姬抚着发疼的额际,「我说,你带路带到这儿就可以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由我去处理吧,光秀既然命你们离开,那你们也不好抗命。」

        果然怎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家臣,光秀的脑筋是Si的,他的家臣的脑筋也是Si的,全都是一群不会变通的臭男人!

        光秀不会在暗地里Ga0小动作,yAn奉Y违,y是要当面拆信长的台;而光秀家那堆摆着好看的家臣则把个忠字挂在身上,连光秀不想连累他们的心意都收不到。

        「夫人你说的也是……」对方搬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那麽利三也不能坚持了,「在下先行退下。」

        「阿浓夫人?」细心的兰丸老早就发觉浓姬的脸sE很难看,只是碍於刚才利三在场,所以才没有出口询问。

        浓姬叹了一口气,「我总是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事实的确如她所推想,尚未到达光秀的房间,在走廊上就已经听到不弱的争吵声,浓姬心头一惊,与兰丸快步走向光秀的房间,打开门後所见的景象足以够他们呆上一整天。

        房内,所有能扔的,能搬得动的东西全都凌乱地散在地上——

        尤其那落在一地的菊花花瓣,像是被人蹂躏得心Si的妓nV,每一片都散发着绝望、颓唐的气息,在无声地落泪。那些伴在一则的花瓶碎片,被微光照得闪耀,那是她们晶莹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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