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有第三者到来,光秀觉得自己被羞辱的感觉更加强盛,挣扎也愈加剧烈,胡乱打中信长的伤处,信长终於吃痛放手。

        浓姬上前想扶稳跌跌撞撞的光秀,不料他竟一手夺去她头上的蝴蝶簪子,然後发疯似的回身就要cHa向信长的x口,还好这时兰丸终於回神过来,用太刀的刀柄一举把光秀击昏。

        信长忙上前接好光秀,然後一抹额角豆大的汗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向兰丸吩咐道:「兰丸,替我找一个大夫来。记住,绝对不可以惊动这儿任何一人。」

        「是的。」大约也知道信长和光秀之间发生什麽事,兰丸没有多问就退出去。

        信长低首看着昏过去的光秀,放轻手臂把他手臂上的花瓶碎片逐片拔出,然後简单地帮他包紮,也不管自己额角也有伤,鲜血正慢慢地滴在光秀的衣服上,化开成几朵鲜YAn的红花作点缀。

        「你g的好事。」浓姬把散落的长发拨到脑後,冷冷地说着。

        「我控制不到自己。」

        看到光秀手中仍握住浓姬的发簪,信长稍微用力地在光秀的手里把它抢来,发觉盛愤中的光秀手劲之大竟然把浓姬的蝴蝶钗子都握碎了一只翅膀。

        血染的蝴蝶,凄迷而冷绝,是这麽美丽,又是这麽的绝望,是美亦是冷……

        「信长,放他走,不然你会害Si他或是害Si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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