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烟看着芝芝晕乎乎的表情,轻声笑了笑,用手帕温柔的为芝芝擦了擦脸蛋上的血渍,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萦绕在芝芝鼻尖,没多久,芝芝看着孔文烟低眉顺眼为他擦拭的模样竟晕了过去。

        小客室供着一座菩萨,菩萨庄严宝相,低眉顺目,似是注视着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小人,小人身上盖着一黄色柔软的毯子,肚子一鼓一鼓的,不久,一只素白的手怜爱的捋了捋芝芝的头发。

        陈宅。

        傍晚,红灯笼高高挂起,院子里响起戏班子绚丽的声音:“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

        台上是衣裳楚楚的旦角,台下是坐在梨花椅上的陈怀秋和芝芝,以及一旁服侍的佣人。

        微风吹拂,台上的戏子不停的吟唱,陈怀秋一边为芝芝整理被风吹得有些散乱的头发一边在芝芝耳边轻声道:“芝芝,你去台上唱一折?”

        芝芝一听陈怀秋说的话,立马跪在陈怀秋的脚边,圆润白/皙的下巴抵在陈怀秋的鞋尖上,他颤颤巍巍的说:“老爷,小的生得愚笨,小的不会唱。”

        小人散发着一股又呆又青涩的劲,可他毫不自知。

        陈怀秋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抚摸跪在腿边芝芝圆乎乎的脑袋,声音低沉悦耳:“我当然知道芝芝不会唱。”

        “我故意逗芝芝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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