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喜轿里,男人把芝芝拢在怀里,冰冷的气息入侵着芝芝,他咬着芝芝圆润的耳垂,耳鬓厮磨,声音却十分狠绝:“……我要抽芝芝的筋扒芝芝的皮喝芝芝的血,我要把芝芝融进我的身体里。”
“这样,芝芝就不能忘记我了。”
男人双手禁锢着芝芝的腰,温冷黏糊的舌头舔舐着芝芝的眼皮,慢慢的,男人来到芝芝的脖颈,没一会儿,芝芝脖颈流出大量的血,男人流着血泪,一点一点吃着芝芝的血。
血泪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粘稠。
……
天微亮,芝芝被不远处的唢呐声惊醒,他昨日在轿子睡了一宿,现在全身腰酸背痛,他因此又骂骂咧咧了起来。
树林雾蒙蒙一片,轿夫抬着喜轿向陈宅出发,不远处的丧人吹着唢呐抬着棺材浩浩荡荡的向城东出发。
轻风吹过,纸钱落在了喜轿的轿顶,没一会儿,又被风吹在了漆黑昂贵的棺材上。
天完全亮,喜轿落在陈家主宅正中心里。
从黑到明,从阴到阳,死人活人相遇,死人向生,生人减寿,生死交替,如此,便是重生,冲喜算是完成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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