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全是我害的。
我开始抱头痛哭。
隔天早晨起来,我也该办出院手续了,因为再两天就要开学了。
妈妈与舒晴阿姨也要跟我告别了。
「予琳,」妈妈开始唠叨,「你看,每次都要害我C心,以後在家里昏倒怎麽办,好啦。反正在台北要好好照顾自己,妈妈会定期寄一笔钱去,那就这样了,掰掰!」
「好啦,妈,我会每天打电话的。」
舒晴阿姨走的时候,偷偷跟我说了一句,「你可不可以帮我们晨宇恢复记忆?」接着,她把许晨宇新的电话号码跟社群网站写在纸条上给我。
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天,太多巧合的一天。
当天我搬进那栋只有四层楼的小房子,我住在第三层,刚上楼,就看见纸箱已经坐在门前等我回来。
我搬了三个纸箱进房,因为手上没空位了,就先把钥匙挂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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