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叫哈娜……须弥人?”
没等哈娜回答,也不需要回答。达达利亚的眼光自上而下地、垂落在她的发顶,食指撩起她鬓角的长发,卷绕着,玩弄着。
“黑发黑眼的须弥人,还挺少见的。”
经历了盗宝团那样恶劣的对待,达达利亚这种程度的调戏无法打破她的镇静。但是哈娜不知道,她的这份镇定,反而映证了对方臆测的“真相”。密函真正的所在已经无从探寻,重点是它应该在这里,不是在她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就是……在她自己身上。
达达利亚单手解开了她的衬衫纽扣。b起自己的x部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这件事,哈娜更在意他戴着手套还能完成单手解衣的高超技巧。这日天气有些炎热,哈娜只穿了单薄的衬衣和裙装。她身上有没有藏东西,根本是一目了然。
然而,达达利亚似乎缺乏对事实的认知。他不仅要解开哈娜的衣服,还要在她身上乱m0。缠绕过她发丝的手指,轻轻地点在她右r的上缘。承载着指尖微微压力的莹白rr0U,如同不慎从手中滑落的N白sE瓷器。青年的手指,隔着一层光滑的皮革,顺着曲线从rUfanG上缘滑到G0u壑中。
不动了。
在弱势方误以为他下一步就要拉开系带、将饱满的rr0U释放出来时,他却就此打住。扼住猎物脖颈而不杀的猎人是这样,达达利亚也是这样。遗憾的是,他遇上的是哈娜。她弱小到连森林里被追赶的猎物都不如,对危机和威胁的适应X却远超常人。
“看来,这里没有呢。”
他说着,语气带了些刻意的懊恼。如果愚人众的执行官都像面前的[公子]这样,连审问都轻浮而q1NgsE,哈娜想,她真的会替至冬国的未来担忧。这份苦中作乐的玩笑的心情,很快,就被达达利亚出人意料的行动毁灭了。
达达利亚凝聚水刃,割开了她腕上的绳索,然后随手拉了把木椅,悠哉地落座。哈娜对他突如其来的“善意”一头雾水,疑惑地望着他。他倒好,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仰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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