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左岸的夕yAn之旅,到底对她产生了何种影响,旁人注定无从得知。但当天回到旅馆之後,她站在那张朝仓雅美巡回展的海报传单前许久,一声不响地盯着上方的文字,久久未发一言。末了还是服务员介入,才终於打断了她诡异的举动。
当晚她彻夜未眠,辗转反侧了一整晚,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她也不管自己看上去气sE多糟糕,直接跳了起来,随手抓了件衣服便往身上套,然後三步并两步就离开了房间。
路过柜台时,服务员似乎想问候她,但他嘴巴才刚张开,还来不及发完一个音节,叶月已风卷残云般走出了旅馆。服务员张着嘴哑然半晌,最终只能悻悻然转回头,继续对着电脑处理日常的行政工作。
虽然服务员有感自己的一片好意被深深辜负了,另一边厢的叶月对此却是全然不知。
只见她走出旅馆後,甚至没打算找个地方填满自己已然饥肠辘辘的肚子,反而迳直就往捷运站走去。
捷运的路线图错综复杂,不过在站员亲切的指导下,叶月并未走太多冤枉路,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台北国立美术馆。
老实说,关於要不要来看展览这件事,她心中本来还是犹豫不决的。
虽说朝仓雅美是她的偶像,但自从蒋之博远赴他国留学起,自己对她的关注已不似过往热切。何况她也并不确定,若此时已不能作画的她看到昔日偶像的作品,到底是会重新振作,抑或陷入自我否定的低cHa0?
倘若不是被昨天的夕yAn景sE冲击,到最後她会作怎样的决定,还真是未知之数。
可是,她看到了。
那样让人沉沦的景sE,那样彷佛要撞击到灵魂深处般的震撼力,不正正恰如当年她第一次看到朝仓雅美的作品时的感动吗?
是啊,她怎麽会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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