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她终究还没丧失所有理智,暗自作了个深呼x1,还是把情绪压了下去,向裘洁美扯出一个笑容。
「谢谢裘医生,但我只是来这边旅行,不知道什麽时候就要回家了,就不打扰裘医生了。」
裘洁美闻言,倒也没多纠缠,只笑了笑便回了座位,直到叶月几经艰辛把自己的那碗面啃完,结帐离开後,才带着几分遗憾开口:
「真可惜呀。」
同在一所医院工作,两人在外伤内患上又常有合作,练梓奕对这位同事称不上了解,好歹是熟悉的。听得她这语气,原先还盯着桌缘嫌弃其乾净程度的他总算抬起头,施舍般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外国人自己也许没感觉,但尽管香港对国语也有基本认识,发音与台湾还是大相迳庭,恐怕从叶月开口的第一句话起,裘洁美已知道她不是本地人的事实。
一个可能只是趁着休假来台北闲晃几天的旅客,拒绝在台湾就医本也是人之常情,何况看她活动自如,想来不管是什麽病,症状都不算太重,哪够得上裘洁美这位备受院长看重的JiNg神科医师一句可惜?
裘洁美明白同事误会了:
「我不是说失去这病例可惜,而是……」
想起火车上,nV孩画得满满的笔记本,还有颤抖不已的右手,她的声音不由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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