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班朝蓝伯特那方直直地走过去,并在侄子的礼让下,大喇喇地坐下来休息。除了在途中旅店稍事喘息并享用午茶外,长途开车下来,腰酸背痛,疲劳不已。

        「班哲明叔叔,您的茶水来了,请慢用。」Ai蜜儿将茶杯组递给叔叔享用「已经差人为您铺床了,再过十来分钟,您就可以进去休息了。」

        「长途开车很累吧!怎没选择搭乘交通工具,那可省事多了,也不累人,班哲明叔叔。」贝特奇怪道。

        「人年纪大了,T力果然大不如前。」班啜饮茶水後,无奈一笑。

        「既然你人在这里,顺便告诉你,蓝伯特与Ai蜜儿的婚礼将同时於8月1日举行。Ai蜜儿早该嫁人了,如非战争爆发,将你们这些男人拖去战场,她已是费尔法克斯太太了。」伍德兹夫人继续编着手中花束。

        「看来,这家族的男丁及关联人士都挺幸运的,每个都捱过这场国际战争。」班cH0U唇一笑地着说。

        「多亏蓝伯特的说情,你才能继续坐在这里。」亨利将报纸自眼前移开。

        班直目望向立於嫂子身後的蓝伯特,颇有表意地恨恨一笑「我想他应该已经得到回报了。」

        蓝伯特直觉到叔叔的恶意眼光往这边S过来,头也不敢抬地看着母亲手中花束,保持沉默。

        亨利知道弟弟在讲甚麽,心想富尔顿的事已经传入弟弟耳里了「这得由他自己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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