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学系的楼层更为冷肃,黎芙正在上人T解剖学的课程。和平日里活泼张扬的模样不同,在解剖室里的她,仿佛像换了一层皮,扎起利落的马尾,鼻梁上架着一副学术气息的眼镜,手中的手术刀正流畅、仔细的从皮肤组织上一刀刀划过。
之所以会学法医,是因为她的父母在香港都是警察,不过和哥哥不同,黎言喜欢更当yAn光之下的医生,而她则对常人不敢接触的法医更感兴趣。她记得第一次萌生想当法医的想法,是因为听母亲说起过一宗碎尸案,母亲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她不但不怕,反而很喜欢cH0U丝剥茧的过程。
外加她从小就好学,且成绩优异,别人需要挤破头才能上的剑桥,她轻而易举考入,还没有毕业,已经被教授邀请留下一起做学术研究。
一个多小时的课程结束。
黎芙立刻奔回了宿舍,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吊带和牛仔K,简单补了补妆,然后扯下马尾上的皮筋,一头松软的卷发轻柔的散落在肩后,美得明YAn。
“完了,天都要黑了。”见天sE渐晚,她挎上轻便的帆布包就出了门。
在英国打车很贵,不是什么富裕家庭出生的黎芙,平时b较节省,见周映希给的咖啡店地址就在学校附近,她骑了一辆自行车迅速赶了过去。
她到的时候,夕yAn快要沉没,浓昏的斜影覆在门外的男人身上,壁灯也亮起,他手里握着咖啡杯,安静看书。
“hi。”黎芙晃了晃手。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周映希吓了一跳,抬头看到那张久违的笑颜时,他本能稍稍避开了她热情的目光,问她,“你喝什么?”
特别善于交际的黎芙,十分自然,“不喝了,我直接请你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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