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良带大家到那一间冷清的空屋,屠云瑟瑟发抖回到房间里,宋莲紧跟其后。

        “桌上有水,想喝你自己倒。”

        “谢大人,我不渴。”

        宋莲局促站在房中,在她眼中屠云既是县太爷又是个男子,于情于理都不敢放肆。

        屠云甩了鞋,盘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紧,问道:“我刚才看契约,你们村子的男人给殷家运粮多久了?”

        “两年左右。”宋莲小声怯答:“一开始是我相公到城里找工,后来见属实赚钱,就带着村子里的人一起g。”

        “契约上写,押一趟车就给二百两,也是真的?”

        “嗯,夏天和秋天路好走,给一百八十两,冬天气候恶劣,道路艰难,所以涨二十两。”

        屠云好奇:“为什么给这么多?”

        “确实不少,但也不是太高。”宋莲解释道:“我们村子靠山,平时都以打猎为生,所以男人都会些拳脚功夫,给高价也是情理之中的。”

        “这样啊”,这么一b的话,她开出的二两银子确实略显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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