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酡颜垂头,望着自己的使不上力气的手,“我恐怕不行,浑身没劲。”
“这不是有我吗。”屠云打开后窗,将李酡颜先扶出去。
冬夜寒冷如刀,吹的屠云一个颤栗。她又折返回房,打开孙宝鸢的衣柜,从里面顺出一个白貂斗篷,一个羊皮袄。
“呼——”吹灭蜡烛,屠云m0黑走到孙宝鸢面前,“你该让阿峰带你下山看看,只要不偷不抢,本县令十分欢迎。”
说罢,屠云跃窗而出,将斗篷披在李酡颜身上。
大当家与众兄弟喝得不分东西,屠云一把背起李酡颜,m0着黑漆漆的墙根往无人的马厩里走。
李酡颜虚虚搂住屠云,此刻的心和命运都与对方紧紧相连。
“什么人?”一道冷厉的声音从臭烘烘的马厩里传出来。
他们在明,敌人在暗,屠云立即识趣住脚,静观其变。李酡颜也下意识抓住屠云衣肩,敛气屏声。
刀刃与刀鞘发出细微摩擦声,说话的人从黑暗的马厩走出来,长刀架到屠云后颈。
“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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